“你个死丫头。”景行松开北晚,走到行止身边,拿指头戳了她的脑门一下,打断行止:“不该惦记的人就别惦记。即便三殿下同小晚说了什么,话语里也不会提你半字。”
“姐姐!”行止不悦道:“我不该惦记,那北晚也不该。”
北晚内心:简直是无妄之灾。
行止睨着北晚,满目的敌视:“你别想着三殿下许你的皇后之位了,以你现在这个身份,你与三殿下绝不可能,且你的真实身份永远都见不得光,你只能戴着面具,活一辈子!这是你的孽。”
北晚冷脸。
霎时间,一巴掌清脆响亮的落在行止脸上。
“说够了没有?”景行攥着微微发痛的手心,眼圈欲红的问道。
行止怔楞片刻,不可置信的看着景行。
“姐姐你疯了?”为一个北晚竟动手打我。
“疯魔的是你。”景行怒道:“非要把别人的伤疤揭开你才高兴?”
景行还要再斥责,北晚起身拉住她的手腕,将景行拉到她身后。
她站在行止面前,平静问道:“你对我的敌视来自于三殿下对吗?”
行止冷着眸子不语。
她看不惯北晚,除了因为白幕遮的另眼相待,还有姐姐的偏心,为何她总能轻而易举的赢得别人的青睐与关心。
北晚心平气和道:“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对三殿下绝无半点私心,更别提什么皇后之位。”
这些行止都明白,可嫉妒还是充斥着她的胸腔,为何白幕遮会许北晚皇后之位,可北晚偏偏又不在意。
行止起身,拿起一旁的佩剑对景行冷声道:“姐姐慢用,行止先告辞了。”
“行止!”景行唤她。
行止头也不回的往外走,门被“啪”地一声关上,她跃身而起,翻出墙根。
景行一口气堵在胸腔,气的发抖。
她转过身对北晚抱歉道:“行止不懂事,你不要和她一般计较。”
“不提她。”北晚自然不放在心上,行止对她向来如此,她招呼景行道:“过来喝酒。”
景行坐下,端起一杯酒饮下,她自责道:“行止今日这样激动是有原因的,其实我也能理解她,只是方才一时没控制住打了她。”
长姐如母,这些年景行对行止便是如此,亦姐亦母,她出言不逊,她理应教训。
北晚:“怎么?”
“你也知连柔同我们一起长大,今日她知道连柔嫁给三殿下为妾,行止受了点刺激,所以才如此针对你。”
北晚眸子一淡:“她怎么知道?”
“连柔写信给祈国在疆壁国的暗桩,然后递给她,告诉她三殿下纳了自己为妾。”
北晚目光一顿,她想起在烟定城见到连柔。
跟在白幕遮身边为白幕遮做事,人已变了许多。
“你们跟连柔还有联系吗?”北晚问。
景行道:“我们初来疆壁国的第一年还有些联系,现在除外必要的给三殿下汇报行踪外,要跟连柔联系,除此再无。”
“阻止连柔联系行止,护好行止。”
“小晚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