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外一圈又一圈的侍卫将他们围困起来,各个手持武器,警惕的看着他们。
“你们是谁,胆敢夜闯囡州知府!”有人拿着剑指着北晚和秋诀问道。
北晚粗略数了一下,大约二三十人,他们手里只有弯刀和剑,没有弓箭,如果杀出去凭她和他的武功,不和他们纠缠,应该没什么问题。
“想不想活动一下筋骨?”
“好。”秋诀低声一应。
“你们到底是谁,说话!不说话把你们送到王母庙去!”
王母庙。北晚在心中缓慢念叨这三字,是难民关押的地方,这些官兵胆子真是够大的。
她弯了弯唇,极美的一笑,道:“我是你王母奶奶!”
秋诀很轻的勾了勾唇角。
北晚话毕,抽出腰间硬鞭朝那群侍卫一挥,中间辟出一条路来。
秋诀手持折扇护在北晚身后,与那群侍卫真刀真枪的打了起来。
他手中的折扇扇尖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凡是想靠近北晚从背后偷袭的,都会被这把折扇伤了手或丢了命。
北晚身前无人敢拦,她长鞭一挥,倒下一片人,这些侍卫比她想象中要好对付的很多。
本要突破重围,逃开,忽地从街道口涌来一干侍卫,将北晚和秋诀包围的更严实。
月色高悬,天地冷清,不远处的脚步声紧而密。
北晚和秋诀背靠着背站立,他们一圈圈站定后,中间让出一条小道,一顶红棕色官轿缓缓抬来。
轿子停下,小厮跪地,轿内的人踩着他的背下来。
司马敬撇着嘴,双手插在袖筒里,站在轿前,看着被围困的北晚秋诀,眸子轻眯了眯,脸上的表情不太好。
“二位是?”司马敬问。
北晚与秋诀皆戴着面纱遮脸,两人不说话。
司马敬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头来,他侧脸对身边的小厮低声吩咐:“去泽玉楼看看,太子和北正司在不在房内。”
“是,司马大人。”
北晚和秋诀离司马敬不远,他说的话他们都听到了。
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很多东西北晚都还未查证,没有证据便不能定这些人的罪。
北晚手握硬鞭,短短一秒后,她不由分说,抬手硬鞭一挥,鞭尾的倒刺照着司马敬的脸飞去。
司马敬来不及躲闪,侍卫不及上前以身相护。
一切发生在眨眼间。
司马敬的左脸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北晚收鞭,秋诀迅速将折扇甩出,素白的折扇以他为圆心,划开半圆,逼得一干侍卫后退几米。
围攻的侍卫瞬间炸了,一波人上前查看司马敬的伤势。
“大人,您没事吧?”
“大人,是属下无能,属下这就斩了这二人的头献给大人!”
“抓住刺客!剩下的人保护大人!”
一波侍卫,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