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警署是一家,二位不必客气,小韩啊,先安排二位进城中找一家旅社暂时住下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了。”
“不用了,事出紧急,待一会儿我们还得赶回去。李局,我们是来调查关于刘小军这个人的。”
“好吧,刘小军,曲靖关山村人,此人小学没毕业,也没有工作,整天游手好闲,鬼混于市井之间。08年7月8日的这一天,那天进出银行的人很多,是不是的下着绵绵细雨。在银行的大门之外有数几人来回徘徊踩点,而后两人头罩黑色的丝袜,手持自制改造的火药枪抢劫银行,我们进行一番追查,这是一个有组织的盗窃团伙,只有刘小军一个人在逃。同年的11月26日,刘小军再度犯案,诱拐一个女中学生进入深山之中,强奸杀人,抛尸于深山。大山之中乱风不断,我们在杂草丛中找到尸体,衣不遮体,惨不忍睹,”随后叫人去档案室取来刘小军的案底,交于小王和慧娟。
“犯案凶手手段之恶劣,不忍直视,”小王从案卷之中翻出受害者生前和抛尸于草丛之中的相片,咬牙切齿的道。而后带着刘小军的案底向李局告别。
“二位不必这么着急,住上一晚再离去,”李局走上站于他们的面前道。
“不啦,李局,我们不便久留,罗局正等我们回去,实属紧急,不便打扰,改日吧。”
“好吧,既然你们执意要走我也就不便强留了。”
小王和慧娟两人辞别之后,走出当地的公安局,到旁边的便利店买了几罐红牛和两盒方便面,这两盒方便面就是他们的晚饭。他们坐于小车之中吃着方便面,听着吃面的声音好像他们吃的很香的样子,将吃完的面盒丢于垃圾桶之中,上车驾驶着小车离去。小车在黑暗的山间行驶,小王驾驶着小车双眼一直直视着前方,慧娟倒于一旁睡去,买来的这些红牛,当自己发困之时拿出一罐红牛将其打开,喝一罐红牛可以解解乏,时至凌晨才到达成都。
天色渐渐的亮开,鸟儿清脆的声音,在树枝之上叽叽咋咋的叫个不停。这天元启也刚好接到罗局的电话,睡在旁边的苏玲道:“猴儿,什么事啊?怎么这么早就给你打电话。”
“罗局,也许是案情有了新的突破。”
而后,元启是坐立而起,脱去睡衣,换上一身休闲服,望着坐于床头的苏玲,道:“玲玲,看天色还很早,再多睡一会儿,我要去局里一趟,”随后走进厨房,烘焙一些鸡蛋饼,盛于盘中,倒一杯牛奶端到苏玲的床榻一旁,道:“玲玲,快起来吃一些早餐吧。”
苏玲望着眼前的元启,道:“上次的事我还心有余悸,我不让你走。”
“你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
“我就是不让你走嘛,”而后伸出双手,道:“猴儿,来,抱抱。”
元启走上前抱住苏玲,轻吻她的额头,道:“乖,我不会有事的,快,快,这些要趁热吃,否则凉了就不好吃了。”
此时的苏玲就像很乖很乖的小猫,望着元启点了点头,道:“嗯,你快去吧,路上要小心。”
“我会的,快吃,我先走了。”而后元启走出自己的房间,开出小车向公安局驾驶而去。
小王和慧娟进入罗局的办公室,道:“罗局,关于刘小军的案底我们已经拿到了,这就是刘小军犯案的经过及其个人资料,”随后小王拿出档案袋,放于罗局的办公桌之上。
罗局看着办公桌之上的档案袋,面对站于身前的小王和慧娟,道:“你们也是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吧,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如果有事会给你打电话的。”
“嗯,好的,”之后小王撑了一下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道:“这几天确实很疲倦,罗局,我们先回去了。”
这个时候,元启的小车从公安局大门而入,停下之后从小车之内走出,刚好与小王和慧娟在大厅之内相遇,他们相互对望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擦肩而过,站于罗局的办公室的门口你,敲了敲门,随后办公室之内传出声音,道:“请进。”
元启推门而入,站于门口,道:“罗局。”
“元启,你来了,过来请坐吧。”
元启这才走了过去,坐于办公桌之前的沙发之上,望着坐于办公桌之后的罗局。之后罗局抬起头来,道:“根据这电话号码的调查,目前已知这电话的使用者是一个叫作易天发的人。易天发,云南大理人,曾经是美国的雇佣兵,11年回的国,此人你应该认识吧。”
“易天发,我知道,这个人可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他有一个弟弟叫作易天成。那个时候我刚刚大学毕业,这天早晨,这些人和往常一样,排着长队等着上公交车,我也是一样,站于长队之中等待上公交车。”元启说着说着抖出一根递于罗局,自己又抽出一根,将其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回忆起11年7月之事情,烈日当空,元启站于长长的队列之中,缓缓的上了336路公交车,刚刚大学毕业的他应该是出来参加工作了吧,白色条纹衬衫,黑色的西裤和黑色的皮鞋,还扎着黑色的领带,挤于人群之中。公交车缓缓的启动,一路上是走走停停的,到一个站之后元启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将公文包放于双膝之上,很是安静的坐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上来一个陌生的男子,立领风衣,带着墨镜,好像将自己隐藏起来似的,坐于元启身后的这个位置之上。天是这么的热,公交车之内像是一个大蒸笼,然而这人还穿着很厚的风衣,放在膝盖之上的一手还在不断的颤抖,好像有些紧张的样子。另一手放于风衣之内,不知那里的电话响了,元启一直的观察身后的这个人,此人是更加的紧张,脸上的汗珠滴下,对于电话是无动于衷。旁边的人们看着此人,时而发笑,时而窃窃私语,然而此人依然抬起头来直视前方,对于旁物是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