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阮晚觉得这鬼妇蛮可怜的,但这种你死我活的时候,该怎么打就得怎么打。
她主要负责爆头,克里曼则射击她的四肢。
沙鹰手枪的威力可以说是相当恐怖,有时候甚至能穿透混凝土墙壁。
鬼妇的四肢被悉数打断,只能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呼——比我想象得要简单一些。”
阮晚换回轻便的手枪,走到克里曼的身侧:“我们走吧。”
“还没结束。”
克里曼拿出博伊刀,走向已经没有声息的鬼妇:“颈椎没断,怪物就还能活着,更何况是这种变异的怪物。”
阮晚点点头,开枪清理周围的普通怪物,很快整座教堂就变得清净了。
克里曼用刀割掉了鬼妇的头,转身走向她:“你还好吗,我们可以再等等,到实验室里就没有时间休息了。”
“我没事,其实适应后就没那么害怕了小心!”
就在克里曼转身的时候,被他带着尊敬情绪摆放在尸体边的鬼妇头颅,忽然冷冷地睁开了眼睛。
它怨毒地盯着青年的背影,头颅弹跳到半空,咧开嘴巴想要咬住他的后颈!
温热的鲜血涌进她的喉咙,再从脖颈的断口流了出来。
它没有咬到克里曼,却比咬到他更能让他痛苦。
鬼妇看着青年眼底的惊慌无措,嘲讽地咧开嘴角。
面部的撕裂程度越来越大,到最后整个头颅都撕裂成两半。
血红色的眼睛终于安稳地闭上,它似乎是含着笑的。
“阮晚!”
安妮吓得直接哭了起来,她搀着阮晚,用自己的身体支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