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木质地板踩上去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狭长的裂纹布满了四周墙壁,潮湿的深绿苔藓在角落里滋生,空气里充满了腐朽的味道。
不过好在走廊两侧开着大扇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这里能直接看到刚刚的草坪。
走廊尽头,是一扇漆黑的单开门,门边靠着两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他们的脖颈都被残忍地咬断,只剩下几丝血肉粘连。
单开门紧闭着,门边是密码输入装置,部分按键还残留着些许血迹。
“他们临死前想要躲进这里,却没能来得及打开这扇门。”
阮晚走近门框,仔细观察着按键上的血迹:“真是的,这种旧通道还要设立密码锁,安妮,你知道密码吗?”
安妮摇摇头:“我没走过这里,都是从大门进教堂的。”
“没办法,叫玛丽帮忙吧。”
阮晚说着拿出手机打算和玛丽联络,却被克里曼打断了。
“她的动作太慢了。”
克里曼走到卫澜身侧,手指轻点,淡定地将密码输了进去:“作为特工,通过血痕的深浅和拖曳方向判断密码内容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阮晚呆滞地眨眨眼:“额,可能我原来的组织对特工的要求没这么高”
听出阮晚语气里的怀疑,克里曼微微侧过脸,笑容浅淡:“放心,这种方法我试过很多遍,还没有失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