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脸笑了笑,一手撑着窗台跳了下来,一下落在了他屋里,凑近了一些朝他眨眼,“再猜,猜中了的话还有一样!”
墨南烛头都没抬,回:“烤鸡。”
“你属狗的吗?这你都能闻出来!”
阮晚这回是真的惊讶了,诧异地将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伸了出来,手里俨然提着两捆被荷叶包着的烤鸡。
她随手一扔,把烤鸡扔在了墨南烛放着精致素净的一整套茶具的小桌上。
差点把他的茶壶撞翻在地上。
墨南烛的目光只一扫,甚至都没伸手扶,只是低眼淡淡地看她,“这很难吗?”
“阮五公子烤鸡的香味,坏了我一整个院的梅花。”
语气里带着一点儿讽,听得人无比心虚。
墨南烛在她家时出场就是在一处梅林包裹的小亭里。
此时院里又种了不少梅花,阮晚起初还以为是巧合,此时听他这么说,才知道他估计是真喜欢这种花。
喜欢好啊,她也喜欢。
梅花和她的小男主多像啊。
又香又冷谁不喜欢?
她毫无心理负担地朝他眯了眯眼,“别生气啊,没什么事是一坛酒不能解决的。”
——“如果有,那就两坛。”
墨南烛眼睁睁看着她不知道从哪儿跟变戏法似的又摸出来一坛酒,献宝似的抬手捧到他面前来。
也不等他开口,她就自顾自的接话,“墨公子行行好,陪我喝杯酒吧。”
这分明是个问句,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自动变成了陈述句。
墨南烛皱皱眉刚想反驳她,就见她目光在那酒封上停了停,表情温淡地突然来了一句,“兄长不在,已经许久没有人陪我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