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注意到阮晚一直抱在手里的画卷,他捧着茶壶自然的坐在阮晚身边,抬手轻指了指,“这是什么呀?我见晚晚你一直都很宝贝的将它拿着。”
!
绝对不能被他看到这画卷里面的东西!
“咳咳,这不过是一副,一副人像动作画而已。”阮晚打着哈哈,她这明显的假笑让一向很会察言观色的慕宴之眼眸一垂。
他轻叹一声,将茶壶放在木桌上面,然后就像个委屈巴巴的孩子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阮晚本以为他会装可怜哄自己就范,正要硬起心肠拒绝时,突然见到他对她重新扬起笑容,惑人的媚色再次从他身上直涌而来。
“是我唐突了,晚晚如此宝贝的东西自然是珍贵无比,自然不能随便给一个外人看了去。”慕宴之说得让阮晚心虚的猛喝口茶。
这种充满黄色气息的东西哪是宝贝,哪是珍贵无比,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
他留意着阮晚的神色,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敲打几下,然后微笑的站了起来,“来者是客,晚晚有兴趣看一下我雕刻木偶的地方吗?”
“统统,他大方得让我害怕。”
阮晚满脑问号,像他这种能雕刻出那么神奇的木偶,肯定不会像普通雕刻师那般手法,或者会在自己雕刻的地方安放些阵法或画上各种古怪的符咒什么。
然后给那些木偶举行仪式,让他们像被附身一样,变活起来,具有诡异的力量。
系统也有点怂,“不如我们先溜?”
好主意!
“那个,我突然想到这个时间,等我画卷的老板已经快到约定好的交易地点了,我要先走了。”
阮晚说完,就听到靠得她很近的男子发出声轻笑,他抬起手指,撩了下她耳垂上的发丝,笑道,“晚晚,你一撒谎就不会直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