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是文华酒店黎炳佩。”
“有什么事?”
“哥哥到这里了,要了间顶楼的房,我看他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老板以前说过哥哥来的话就告诉你,所以情急之下就给您打了电话。”
张乐看了看旁边的钟表,不到八点,对着电话那头说“你给他送瓶酒。说是一个朋友送的,让他等一会,不要说是我送的。我马上过去。”
“好的。”
放下电话,张乐叹了口气,就往酒店赶。
张国容此时正站在窗边看风景,心情比较低落。人有时候就是会钻牛角尖,哥哥此时就是自己钻了牛角尖。侍应生送了瓶红酒来,说是一个朋友送的,马上就来,让他等一会。国容看了看酒,笑着对侍应生说知道了。
张乐在以前就把文华酒店买了下来,主要是为了公司方便,但也有救哥哥的意图。
等张乐赶到,还好,黎炳佩已经把酒送过去了,张乐也急忙乘电梯上顶楼。
“笃笃笃”张乐敲门,张乐敲了三下,门就开了。
“我就知道是你,阿乐。”国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只不过脸色很憔悴。
“先请我进去吧,”张乐坐到椅子上又问“怎么猜到是我的?”
“直觉”国容倒了两杯酒,给张乐一杯,坐到另外一张椅子上,说“真是麻烦你了,刚度完蜜月就要来找我。”
“有什么麻烦的?你这人啊,就是总为别人着想,怎么不多替你自己想想。唉。”张乐拿起酒杯慢慢的晃着。
“我自己又没有什么事的。”国容笑了,不过是苦笑。
“唉,真是……算了,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张乐不是擅长嘴皮子的人。
张乐喝完了杯子里的酒,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打算离开。走到门口,还是不死心,又说“个人建议,你如果真的不想在娱乐圈混了,或者要休息,可是试试去武当山之类的去清修一阵,会想明白很多事的。先走了。”
“我会尝试的。”国容送张乐到了门口,又妥协似的说说“可能我真的比较在意别人看法吧。”
“人,只需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好。不能活在别人眼里,言尽于此了。”张乐走了,不过没有走出文华酒店。
张乐也在文华酒店要了间房,就怕国容想不开,外人怎么说还要看他自己怎么想,想通了一切好说,要还是钻牛角尖,那很可能要上天台了。
张乐等了一夜,熬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没有任何事发生,张乐松了口气,吃了早餐,打算回家去。
卿霞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张乐回来,就问“干嘛去了?我记得你很少早起的。”
“昨天睡够了,今天起的早,没事干,就出去转了转。”
“吃早饭了吗?”
“吃了,酒店吃的。”
接下来几天,张乐一直在关注国容,还好,国容去内地了,张乐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
又过了几天,吃完晚饭,卿霞和张乐在沙发上看电视,张乐靠在卿霞肩膀上,说“我保险箱最外面密码是你生日,里面的是阿君生日,你一会帮我把最上面的那个笔记本拿下来,我先靠着你眯会。”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卿霞一开始以为是张乐吃饱了困了,推了推张乐,说“阿乐,起来了,我肩膀酸了。”张乐没反应,再使劲推了下,张乐还是没反应,甚至是直接倒在了沙发上。卿霞一看不对,赶紧把张乐送到医院去。
张乐又昏迷了,但这次更严重了,呼吸都很微弱,其他的生命体征也到了死亡边缘。
卿霞又想起来张乐的话,回家打开了张乐的保险箱,拿起了最上面的笔记本,笔记本第一页只写了两个字: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