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富贵尴尬的不停去拍头皮——
三人也觉得有点好笑,最后再喝杯酒压压惊——
几杯酒下去,就是烦恼也会抛脑后,这时四叔说:
“富贵,四哥说话你别介意,老实说,你老婆都五十几了,还有没有生?”
“有!肯定有!”富贵说。
“不错嘛,看来母鸡虽老了,照样还会生蛋,富贵你还真搭上末班车了。”四叔说。
富贵慢里斯条的说:“生嘛!肯定有的,不过是生头发而已!卫生巾都几年不用了,那一种的生,早已拜拜啰——”
这个富贵,弄得四叔也上了他的套,不过四叔和田广也给他逗笑了——
“四哥,嫂子的病好了点没有?”富贵关切的问。‘
“好了好了,不好那会从白天到晚黑,天天背着床板不放?”四叔这个人——
“那你们晚上有没有这个这个?”富贵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怎么会没有,不是说天天背门板吗?这不更方便。”这个四叔真是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四叔说:“你怕老婆怕成这样,晚上干这事方便不方便?”
“哎呀——四哥,不怕跟你说,这事儿我是没有发言权的,顶多表现好点,争取争取。”富贵说。
“你男子汉大丈夫!不会来硬的!”四叔调侃的说。
“那更糟糕,”富贵说:“本来晚上还可以同床,来硬的!床板也背不成了,到外面老实做‘厅长’睡沙发吧,你说值不值?"
四叔和田广不由得笑了起来——
四叔拍着富贵的肩膀说:“真难为你了,富贵。”
“没事没事,早预见的。”富贵说。
时候也差不多了,四叔说:“我回去看看家里那个背床板的,你们继续聊。”
“我也回去。”富贵叫。
“不会吧,”四叔说:“现在还是白天,断不会让你做‘厅长’的。”
“怕有万一。”富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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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