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元毅低沉沙哑的声音让顾子航一愣。但顾子航没有时间问元毅怎么回事了，他直接问：“罗灿灿跟你在一起没有？”
“没有，什么事？”
顾子航言简意赅：“公事。那你知道她你哪里吗？”
“打不通她的电话？她应该在公寓的。”
“好，谢了。回头我再找你。”顾子航挂了电话。
电梯正好到了底层，顾子航走出电梯，去停车库里取车，往罗灿灿的公寓开。
半个小时后，顾子航到了罗灿灿的公寓楼下，他打开车门，匆匆下车，往公寓大门跑。
到了罗灿灿的房门外，他使劲拍门，嘴里还大喊罗灿灿的名字。
过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顾子航差点又打电话让开锁的人来。不过，就在他刚要打电话时，门从里面被打开了。罗灿灿两眼红肿，精神萎靡地站在门里。
“顾经理，你怎么来了？”罗灿灿的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
顾子航皱眉，想问她怎么回事，但时间紧迫，还是先讲公事。他说：“你是乘务部评选出来的最美微笑乘务员，晚上八点是颁奖仪式。你现在立即跟我走！”
罗灿灿站着不动，她说：“最美微笑……顾经理，请重新评选别人吧？我现在这个样子无法胜任。”
顾子航看着她的样子也有些头疼。
“化妆！对了，化妆！你去好好化一下！”顾子航说。
罗灿灿说：“化妆也掩饰不了。”
顾子航抬手看时间，然后在心里计算着。然后抬眼看着罗灿灿：“我去给你买消肿的眼药水及眼膜，等滴了眼药水，敷了眼膜再化妆，肯定可以。”
顾子航见罗灿灿还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正色道：“不要让公司里为此辛勤工作的人的心血白费，如果你还要在长吉的话，赶紧去整理自己。”
罗灿灿深吸一口气，点头：“好。”
顾子航转身下楼去买眼药水和眼膜，很快他就买了上来。
他把东西交给罗灿灿。罗灿灿滴了眼药水后又敷了眼膜，开始化妆。
顾子航坐在罗灿灿客厅的沙发上。他等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罗灿灿卧室门口，一边抬手看表，一边看她坐在化妆镜前化妆。
“顾经理，怎么样？我这个样子可以吗？”罗灿灿化完妆后，转过头，问顾子航。
顾子航仔细打量罗灿灿，打量着打量着就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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