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离开一会儿。
"她轻声说。
顾沉舟转头看她，眼神中的担忧一闪而过。
"去哪？现在情况很紧急。
"
"私事。
"阮小柔避开他的目光，
"两小时内回来。
"
顾沉舟伸手想拉住她，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至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
"等回来再说。
"阮小柔后退一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现在我需要...一个人思考。
"
她转身快步离开，不敢回头看他的表情。电梯门关闭的瞬间，她终于允许自己的伪装出现一丝裂缝，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闭上眼睛。
蓝鲸咖啡厅坐落在城市金融区边缘，装修简约低调，是商务人士偏爱的会面场所。阮小柔推开玻璃门时，傅景琛已经坐在角落的位置等候。他穿着深灰色西装，面容比上次见面时更加憔悴，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你来了。
"他站起身，声音里带着一丝阮小柔读不懂的情绪。
阮小柔没有寒暄，直接落座。
"你想说什么？
"
傅景琛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她面前。
"先看看这个。
"
纸袋里是一叠照片和文件。最上面那张照片让阮小柔的呼吸停滞——年轻的顾沉舟站在傅家老宅的书房里，正从傅父手中接过一个信封。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显示，那是在七年前，恰好是ELF创立前夕。
"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发紧。
"翻到后面。
"傅景琛的表情晦暗不明。
接下来的照片更加令人不安：顾沉舟与傅父在隐蔽的餐厅会面；顾沉舟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车牌显示那是傅家的车；最后一张，是顾沉舟站在ELF大厦对面的大楼里，用长焦镜头拍摄着什么——日期是三个月前，那时他们才刚刚开始约会。
"他是我们家的商业间谍。
"傅景琛平静地说，
"从一开始就是。
"
阮小柔的手指紧紧攥住照片边缘，指节泛白。
"证据呢？这只能证明他们认识。
"
傅景琛从文件袋中取出一份合同复印件，上面有顾沉舟的签名。
"七年前，他与我父亲签订的秘密协议。任务就是接近ELF的核心管理层，获取你们的商业机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