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等了会确定阿姆不会再进来了,才敢起身出去。
他从缸里舀了碗凉水回来,有点丧气的端给清哥儿。
“灶都灭了,我也不敢生火,你喝口凉水压压吧。”想了想,到底是没忍住。“宋大都说了是给你的,我都闻见味了,肯定是啥好吃的,阿姆一口也不给你留,这样你身子啥时候才能好。”
卫子清心里也很烦闷,但还是安慰阿秀,“没事,我觉得好多了,今天还喝了碗糖水,明日睡醒了肯定就好了,你看我精神头不是挺好吗?”
阿秀嗯了声,他为人单纯倒是信了,他知道清哥儿不傻的,只是有些呆愣,反应慢些,他在别人面前不说话,但就他俩时还是能说上几句的,所以看他吐字清晰有条理也不觉得惊讶,只道是病了一场,想通了什么,爱说话了些
阿秀把薄外衣一脱,穿着他仅有的冬衣挤进了他俩的被窝。
卫子清有些不适应与人拥挤在这窄小的床上,但这是人家阿秀的床,他必然不会说什么出来的。更何况有个人挤着,到底是暖和多了。
只是卫子清这边安慰罢阿秀,心里却知道接下来会很艰难,这身子骨本来就弱,营养跟不上,冻了一场,又是昏迷又是发热,怕不是原来的卫子清已经被折腾死了,现在换了自己,倒是活下来了,这会儿浑身酸痛,头发沉,还开始咳嗽起来,这是患了风寒了。
风寒这病可大可小,但这身子骨卫子清明白,不喝药,扛过去太难了。众多思虑间,卫子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终是度过了来这的第一天。
作者闲话:
都是从哪找到我的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