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子清就很舒服,甚至于他放下了对这个壮男的成见——小白脸就小白脸吧,至少还懂得讨好人,很有职业素养了。
路上大部分时间宋泊明是不主动说话的,獸獸抱着孩子坐在一旁,有人帮着带孩子自然轻松,卫子清饶不了跟他说上几句话。
偶然回安县的路上,宋泊明问了一句:“为什么孩子叫破破?卫子清也有点忘了:“这是小名,叫破破因为什么来着?啊!想起来了,就,小破孩啊,可怜兮兮的小破孩,没有父亲——不是骂你的意思,我当时确实以为他没父亲,还因为他我也被迫离开家乡,破破的出生是没有人祝福的,连我都有时都觉得累赘——”
破破现在不吃手指了,此时他咬着宋泊明的领子,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阿姆的情绪,突然不依的撇了小嘴,-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吓的宋泊明忙“哦哦的哄起破破来。
“破破才不是小破孩,势如破竹,不破不立,当是冲破阴霾,斩获新生的意思,破破以后是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
宋泊明温柔的捧着幼小的男孩,男宝宝小嘴撇了又撇,终究是没哭出声,开始一副左顾右盼的样子, 间或还带着诡异的笑意。
一见这个表情,宋泊明睑色一变,手快速的拿了旁边的屁股垫寒到破破屁股底下,果然热热的,一-股孩子特有的奶怪味飘出来
宋泊明虽然脸色僵硬,但手上却不含糊,估摸着差不多了,开始给他擦屁股,换尿布,全程卫子清在一旁看着,宋泊明也没叫他帮忙,自己一人干的手脚贼快。
卫子清脸色古怪,在宋泊明忙的顾不上看他的角落里,环抱着胳膊,随即又灰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任由另一人忙绿,自己靠着车壁闭眼宁神。
等到了安县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春天的尾声,初夏已经悄然降临。
卫子清对这个镇子的记忆是没问题的,他清晰的记着县城里的每一个认识的人,根本没人发现他脑子失去了一部分记
宋泊明也发现了,清哥儿好像:唯独不记得他和他周围相关的事。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很疼,疼到他不愿意再去纠结卫子清是不是装的。
现在的清哥儿,这样很好,会大声的说笑,热的时候把袖子和裤腿不顾形象的挽起来,看见不满意的事儿会下意识的毒舌的吐槽。
这是个以前那个永远温温柔柔的清哥儿几乎不是一个人。 但好像只有自己觉出清哥儿的变化似的,其他人都适应良好。
卫子清的回来是引起镇子上一片骚动过的,毕竟是传说中的侯爷和侯夫人啊!
身边走出了这么个大人物,归乡时乡绅富豪早就准备好了礼物,想借机拜访,不过都做好吃闭门奏的准备了,心想着能把礼物送进去就不错了。
谁知他们都轻而易举的就被招待进去了,再看当初的威逼利诱他们捐钱的卫子清,现在更是泼辣,说起话毫不客气。上来就问他们公学的学生好用吗?
好几个曾把不满露于表面的掌柜的,闻言皆尴尬笑道:“好用,好用,都是精英呐!”
公学的规模早已不断壮大,因为专门培训少年们学技术的地方很少,又是有专人给少年们讲授课程,一门心思学出来的,有时候比那些掌柜的还懂行。看小说,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