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晋士。”
“不,从此以后,子暇只为卫士。”
当夜,弥子瑕离开王宫回到了郤樟的府上,郤樟见到他的时候,便说了一句,“祝贺你了。”
“有何值得庆贺?”弥子瑕放下了剑,伸了伸腰,他似乎困极了,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睡过去。
他想做一个梦。
“你战胜了儋翩,帮助天子平叛,助天子复位,这等功绩,自当庆贺。”
弥子瑕闭着眼道,“这都是你为我铺平的路,你说,为何我看不透你,所有的事你都给我铺了路,可你从来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问了你那么多次。”
弥子瑕真的睡着了,他的身体就那样半躺在座上,好像他做了一个梦,那是一个美梦,因为梦中他的头一直枕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个怀抱简直太美好了。
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笑。
直到第二天郤樟从宫中回来真实告诉他了一件好事。
“君上同意你脱离晋国仕卫,你听着,这是一个严肃的政治问题。从此以后,你与晋国再无干系,你将是一个卫人,你的背后再无晋国,再无晋君,再无晋国三军。”
弥子瑕楞了一下,下一刻,他却仰头大笑,他的头发都未来得及束起,长发遮住了他的脸颊,这般狂笑不止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有了些名士的味道,就仿佛那些周游列国的名士一般。
“这是你要的,你求到了,子暇,滚吧。”郗樟抓住他的手,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滚离晋国吧。”
“哈哈,郤樟,你说话怎地粗俗了,你不是郤氏大家族吗,说这样的话可是会被你们郤氏惩戒的喔。”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