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准备吧,我们随处走走。”
“是。”下人们去准备明日的封伯仪式,卫风对郗樟道,“你猜宋国和卫国会派何人前来?”
郗樟饶有意味的思考,半响道,“也许是宋君和卫君。”
弥子瑕道,“不可能,我一个小小的晋国景伯,何须两国国君前来,太看得起我了。”
“你是大国景伯,按实力,你可比他们那些小国国君强多了。”
“是吗?郗樟,你对我太好了,这么看得起我,可我却从未觉得自己有多么的高贵。”
郗樟不悦,“以后不要这么说了,说话注意身份,身为晋国士伯,将要驻守附属国,你代表了我晋国的气度,记住,时刻记住,你要压住他们,切不可让小国国君欺压在你头上。”
郗樟是这么跟他说的,卫风说,他会牢记郗樟说过的话,可一桩桩一件件他都没有履行。
失信的人,是他。
当夜,卫风在府中久坐不睡,郗樟陪他一起赏月吸风。
直至丑时,府中才安歇了起来,卫风入睡,可没过几个时辰,日出破晓,卯时一刻,府中的嘈杂声便响起了。
“快快,大夫们马上就要到了。”
卫风不快的嘀咕,眼皮连打架都没劲,在梦中自言自语,“太阳还没晒屁股,这么早来我这新府中,是要跟我抢早饭吃吗。”
谁让他睡得晚,怪谁。
郗樟作息绝对称得上是军人典范,卯时一刻准时起,卯时二刻洗漱整理着装完毕,太阳冉冉出升时,郗樟已准备命军士们练剑射艺。
辰时停止练剑射艺,准备用膳,卫风还在梦周公,郗樟进来时,脸色明显不快,“你们都退下,我来叫。”
下人们叫不起来的人,郗樟有的是办法,掀掉被衾,一只手便将那懒床的人拽了下来。
卫风大声叫惨,“哎,哎呀,我错了,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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