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玄湛点点头,专头对孙敬道,”孙敬,停下那些调养身子的药可有碍?〃
”回陛下,这些曰子以来,殿下的身子大有起色,药也用了近两月,停了也无甚大碍,不 过即是固本培元,自然是多多培固才不至于前功尽弃,但也正如殿下所言,是药三分毒,吃多 了对身子也不一定是好事儿,依微臣之见,不如停下汤药,辅之以药膳,以食补替代药医,疗 效也不会相差多少。”
听这责主子之言,只怕是吃怕了这汤药,心思一转,他便松了口。
”此话当真?”
”微臣不敢妄言。
”那便以你所言,停了汤药,改药膳便可。”玄湛道。
”是,微臣这便将需注意的事项告知御厨。b
”嗯,下去吧。
”微臣告退。”整理好药箱,孙敬行礼之后,躬身退了出去。
玄湛取了一本奏折,对小榻上的云恸道,”时辰还早,你在睡会儿。b
”嗯。”低低应了一声,云糊合上眼,面容平静,身子一动不动,不知是睡是醒。
批了一本折子,玄湛抬头看去时,他静卧久久不动,盖在身上的薄毯滑开了一些,颈边交 合的中衣衣领滑开了一些,急约露出的一截颈项下透出一抹暗红的印记
玄湛看得气息猛然一室,握着朱笔的手一颤,一滴鲜艳欲滴的朱砂滴落在奏本赏,盖住了 那个陛字。
玄湛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朱笔,起身离开金銮宝座,轻声缓步行至小榻前,靠近跟 前,那枚印记越发明显,那是前夜他在他情动时逼着他唤出那声阿湛哥哥时印下的
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前夜那是他第一次承欢时情动。
看着他情动时的模样,他近乎发狂。
情不自禁之下,几乎伤了他,勉强控制住自己,也让他在榻上酣睡了一个上午。
想起昨曰他翻身上马时,那有些愤恨气恼的模样,那难言的悸动瞬间缠绕了他的心,将薄 毯拉高了一些,玄湛小心俯下身在他额际亲了亲。
午后的曰光透过藤萝繁茂的枝叶洒下,斑驳点片,些许落在他发间眉梢,映衬得他仿佛整 个人都透出光来一般。
藤萝垂落而下的长花苞穗子随着细风轻盈摇摆,隐隐的有些许淡淡的香气透出来。
爱怜不已的抚摸着榻上铺散的墨发,玄湛笑意柔软,此生能这般守护着他宁静的睡颜,他 再无所求。
暮舂谷雨之后,便是立夏。
天一曰一曰渐渐暖了,待到满廊的藤萝绽放时,衣衫穿得也一曰比一曰薄了。
夜里还有些寒意,但白曰很是暖了,皇帝陛下终于下旨将殿中最后一个火炉撤了下去,龙 榻之上厚薄适中的被子备了足足五床,上夜下夜轮着换两轮,就怕这忽暖忽寒的夜间让他受了 热受了凉。
他不喜夜里宫人在内殿当值,玄湛宠他,自然不会在此等小事上拂了他意,因此,夜里都 是皇帝陛下亲自伺候。
深夜子时,怀里安睡的人儿不知第几次挣扎着想要挣脱皇帝陛下那如火一般炙热的怀抱, 抬手打开掩到他脖项的锦被。
浅眠的玄湛睁开眼,悄悄将打开的被子拉回来,刚一盖上,怀里的人又抬手来掀,”热
听到他说热,玄湛才发现枕在怀里人儿后颈处的臂上一片湿意,怀中也是一片热湿之意, 一摸,他的寝衣果然也是湿热。
小心的将怀中的人儿放在榻上,换了榻上另一条轻薄些的被子,给他盖好之后,下榻去取 了干爽的寝衣和锦帕,给他将身上汗潮了的寝衣更换下,躺下片刻,怀中的人儿又如同火炉一
般。
玄湛有些担心,仔细的探了探他额际,确认他不是发了热才稍稍放下了一些心。
这些曰子,药膳是曰曰都未断过,他的身子本就虚,有些虚不受补,这般发了汗对他的身 子倒是没有坏处。
怀中的人儿又有出汗的兆态,玄湛只得将他放下,让自己离开了一些他的身子,又将他的 双臂拿出被中,取了一旁备着的小扇缓缓替他送了些许柔缓的凉风。
孙敬说出汗是常态,可是这好端端怎么突然就这么怕热?本书由连城读书独家发表,请勿 转载!看小说,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