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双鞭大将呼延灼,听得小圣太岁云龙来问,正待摇头时,忽见旁边的狂刀风会,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呼延灼不禁暗忖道:
“我若是说不好请将,难免要吃风会那厮的耻笑!
若是说好请,万一最后请不到人来,还是要折了我自家的颜面!
对了!那邓辛张陶四将没有把握,我何不教人知会两位兄弟前来襄助?”
想到此处,这厮当即说道:
“邓宗弼、辛从忠、陶震霆、张应雷四将,不但俱是将门世家出身,还皆是惯战厮杀的军丛猛将!
他等与云总管一样,平时也多秉承忠君报国、保境安民为己任!
若是知晓朝廷征剿大军正讨伐梁山泊群贼,他等定是十分欢喜前来襄助!
至于朝廷调令嘛,小将军可派快马,火速往东京枢密院、殿帅府去求!
当今官家和朝廷群臣要就有言在先,此番誓要灭尽梁山群贼!
因此,那调令想必不难求到!
快马求调令的同时,小将军可再着探马,分别赶往沧州、东光、武定和开州请将!
如此双管齐下,定能将那邓辛张陶四位猛将请来!”
听得此言,云龙点点头,正要说话,就见狂刀风会咧嘴笑道:
“嘿嘿!果然是红口白牙最无凭!
呼延将军上下嘴唇一碰,说得倒是极为轻巧!
但你是不是忘了一事!
无论是沧州府、东光府,还是武定府、开州府,皆是靠近北地的州府!
就算探马从枢密院、殿帅府求来了调令,就算那邓辛张陶四将愿意皆前来襄助!
这一来一去,一去一来,需要多少耗费时间?
到时候,莫说黄花菜也凉了,只怕那王伦大寨主的儿子、孙子都已经长大成人啦!”
这厮说得虽然有些夸张,但在场诸将却无一人反驳!
便连呼延灼心里也赞同,因此并没有反唇相讥!
只是朝着云龙抱拳笑道:“本将早就料到,会有人拿路途遥远来说事!
果不其然!风会庄主这就来了!
不过,小将军且细想!
咱们既然要求援,自是不能在近日,就与那梁山群贼一决雌雄!
依本将看来,咱们最好暂且退出水泊附近,寻个合适处,安营扎寨!……”
正说着,忽听副将冕以信闷声闷气道:
“我等退走容易,但呼延将军如何保证,那梁山群贼不会趁机来攻打咱们呢?”
“那厮们若是来打,我等就高挂免战牌便是!”
呼延灼毫不犹豫地说道:
“总之就是先拖延时间!
只要拖延到众将前来襄助,自就不愁最后灭不得贼人!”
听得此言后,云龙点头笑道:
“话虽如此,但咱们依旧还需要小心谨慎!
不知除了能请邓辛张陶四将外,呼延将军还有哪些猛将可以推荐?”
呼延灼就等着他这句话呢,当下又抱拳笑道:
“本将好歹也是将门世家子弟,多多少少尚有些兄弟!
我有一位堂弟唤作呼延通,力大无穷,武艺超群!
曾在西军老种经略相公帐前行走,多有功劳立下,被封龙虎寨知寨!
后因家中母亲年事已高,体弱多病,便辞了官职在家侍奉母亲!
因擅使一对虎眼铜鞭,威风凛凛,故常被人称做铜鞭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