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阿姨正坐在老式缝纫机前忙碌着。她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几缕银丝在发间若隐若现。身上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布衫,却干净整洁。她的双眼紧紧盯着手中的布料,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手中摆弄的不是简单的衣料,而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林纾向裁缝阿姨打了个招呼,便开始架起设备准备拍摄。他调整好角度,镜头对准了缝纫机和裁缝阿姨的双手。只见阿姨的双手熟练地操控着布料,随着缝纫机 “哒哒” 的节奏,细密的针脚均匀地出现在布料上。她时而停下机器,用剪刀精准地裁剪多余的边角,动作干脆利落。
就在林纾专注拍摄时,阿姨需要穿线。她微微眯起眼睛,试图将线头穿过小小的针孔,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于是,她把线头放在嘴里轻轻咬了咬,用唾液将线头捻得更细更顺,然后再次尝试。这一次,线头顺利地穿过了针孔。林纾迅速按下快门,捕捉下这特别生活化的一幕。
林纾忍不住和阿姨聊了起来:“阿姨,您干这裁缝的活儿多少年啦,这手艺真是太厉害。” 阿姨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都三十多年咯。年轻的时候就跟着师傅学,一开始啥都不懂,慢慢练着练着就熟练了。”
林纾又问道:“现在都有很多工厂批量做衣服了,您还坚持开着裁缝铺,生意咋样啊?” 阿姨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生意确实没以前好了,但还是有些老顾客喜欢穿我做的衣服,合身。而且我也习惯了这老手艺,一天不摸摸布料、踩踩缝纫机,心里就不踏实。”
看着裁缝阿姨操控缝纫机那娴熟自如的模样,林纾心里痒痒的,也想亲身体验一把。他满脸期待地跟阿姨说道:“阿姨,您看我能不能也踩踩这缝纫机,试试手?” 阿姨停下手中的活儿,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点点头:“行啊,小伙子,不过这缝纫机操作起来可没看起来那么简单,你小心着点。”
林纾兴奋地搓搓手,在缝纫机前坐了下来。他学着阿姨的样子,将一块布料平整地放在压脚“哒哒” 地响了起来,可他的脚却怎么也掌握不好节奏,一会儿快一会儿慢。随着踏板的起起落落,布料在他的手下完全不听使唤,车出的线歪七扭八,活像一条蜿蜒爬行的小蛇。
林纾看着自己的 “杰作”,尴尬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阿姨,我这弄成这样,是不是给您添乱啦?” 阿姨依旧满脸笑容,温和地说:“不碍事,刚开始学都这样。” 说着,她拿起剪刀,“咔嚓咔嚓” 几下就把那些歪歪扭扭的线给剪断了,然后开始耐心地拆线。
此时,一缕阳光恰好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裁缝铺。阳光洒在阿姨的老花镜上,镜片反射出一个明亮的光斑。那光斑在布料上跳动着,宛如一颗闪烁的星星。林纾下意识地调整镜头,捕捉下了这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