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学单位的用不上,单位所需我又无能为,这就是我毕业回到单位时的尴尬。此时公调来的那批运装机械已用了六年了,开始老化,而且单位又划回分局管辖。分局接管后改变了公司原来的计划,不更新只维持。机械维修便成了重中之重。原本以维修自制简易电动机械的维修工区,短时间内承担起维修大型燃油机械,其难度和压力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下,我被领导派到机械维修工区。领导希望我能为他们解决难题。
虽然不是学这个专业的,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可能是特别喜欢机械吧,我没有被吓倒,也没为难,更没想什么机关干部却现在当工人的掉价什么的,非常高兴地接受了这一安排,而且脑子里马上就开始思考怎样能学到高超的燃油机械维修技术。我想到了买看,也准备打听一个好师傅去拜师。
我面临的情况是这样:整个机修工区有五个人,除工长在部队修过解放牌汽车外,其它三位只会修电爬子,而工长根本没修过装载机和太脱拉。整个工区是处于,有设备坏了,先折后研究,能判断出已坏的件就马上去照样买,然后换上。还解决不了问题就再拆开再研究,直到使机械转起来干活为止。这期间那个工区的设备趴窝了,那个工区就停工,与邻近工区共用设备。两个以上的工区工区设备趴窝,就全场轮流使用还能干活的设备。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白天跟着拆设备、研究问题出在哪,晚上就拚命看,周日就乘车进城去大型机修厂偷艺。
我去偷艺的那个厂子是专修大型工程机械的,我们单位的两种设备他们都能修。其中的一位五十多岁的师傅技术相当高。而经验老道。他能通过电话就把人家的设备给弄转了。还能闻味、听声判断故障所在,更绝的是能蒙上眼睛,靠手感拆装零件。他们修配厂的后面有个小山坡,,为了不使山坡滑坡,修了一道两米左右的挡土墙,我就坐在那道挡土墙上,正好能看到车间里的一切!
我第三次去偷艺时被他发现了,他暗中叫一个徒弟不声不响地出了车间,绕到房后,把我给抓个当场现行。弄明白了我的身份和目的后,他(姓蒯,是在部队的汽修连里练就的本事)竟然收下了我这个徒弟,允许进车间去跟着他的徒弟一起学,条件是下班后的车间由我来收拾,工具、新旧件都要分门别类地归类、整理、码放整齐,以便第二天能准确、迅速找到。之前我是乘晚六点的车回镇上,被收为正式徒弟后我就改为晚点的车回镇上,利用这两个小时,我把车间归整的整整齐齐,再有时间就拆装旧的零部,搞明白里面的奥妙和工作原理。
正当我拚命地学修车技术时,场里发生变化了,分局新派也场长和记,原公司调来的设备全部报废,重新启用电爬子和轨道矿斗车。虽然场里用不上了,我决定还是继续学我信奉一句老话:技多不压身!可是还有一句老话,叫做:人不能与命争!就在我利用周去城里学汽修技术三个月的时候,场里再次出了件大事:原办公室干事利用负责计划生育工作的便利,自己偷办了一个二胎指标,结果在怀孕近七个月时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