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脑补。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她才放开她。
秦子沁眼神迷离,声音有些沙哑,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卫莞,两颊红晕,轻微喘着气,眼眸含春,看起来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她更加口干舌燥起来。
秦子沁凑到她耳边,沙哑道,“你还叫我秦子沁?”
卫莞迷糊着眼,“不然叫你什么?”
“自然是叫我秦姐姐,”秦子沁逗她道。
卫菀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怎么听着像亲姐姐?她嘟嘴不乐意道,“你不过也就大了我几岁。”
秦子沁低声笑了起来,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那你叫我什么?”
卫莞搂着她的脖子不让她起身,小声地嘀咕了几声。
“什么?”秦子沁笑道,虽然她听见了。
“我说,”卫莞看到她眼中的调笑,却气不起来,咬着嘴唇道,“我叫你,子沁,好不好?”
刚刚深吻把唇瓣弄得有些红肿,她这一咬,更显得唇色嫣红,秦子沁忍不住俯身再次吻了上去。
再分开,两人都有些喘气。
(晋哥哥:此处脑补)
就像那日卫莞出入宁王府,墨汁洒在身上露出的香艳一幕,让秦子沁竟生出情难自禁的感觉。
她目光微垂,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搂了她在怀里,“你为什么喜欢在肚兜上绣鲤鱼?”
卫莞一愣,“我娘从小就给我绣这样的,后来我也留着这个习惯。”
说起来,她们两个总是不断纠缠,冥冥之中总和这鲤鱼有关联。
“嗯,”秦子沁闻着她秀发上的香气,“你不问问我?”
“问什么?”
“问我,为什么我不简单?”
“那你说吧。”卫莞睁大眼睛看着她。
秦子沁想了想措辞,才道,“从前安伯侯府的老侯爷,第一任妻子生下我爹,在二胎的时候难产而死。不久扶正了萧姨娘,生下二伯和三伯。从那时开始,我爹便半年一小灾两年一大病,迫不得已被送去宁王府和郡王一起长大。宁王是我外祖父,和我祖母是同宗亲戚,对我爹很照顾。后来,我娘和我爹也自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情相悦。”
“我爹从小不在祖父身边长大,自然没有二伯三伯在祖父面前得宠。”秦子沁冷笑道,“萧姨娘的娘家萧家,是现如今皇后的外戚,权势通天,常常听枕边人的话便起了废掉爹世子身份改让二伯继承侯爵的位置的念头。”
“后来呢?”
“不知怎么的,祖父突然去世了,萧姨娘有了萧家撑腰,诬陷我爹在孝期奸污家里的丫头,还是外祖上书力保,请求皇帝赐婚,我爹才袭爵。此后他们还是不安分,闹出了许多事,直到我大哥中了毒,我才和大哥换了身份,我大哥被徐神医带到塞外治病。”
秦子沁斟酌了一下,“我隐藏得很好,却只有一人发现了我,就是太子。”
“太子?”卫莞一惊,“那你……”
“嗯,”秦子沁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当时太子也在筹划将来,前有五皇子,后有萧皇后,他深陷死局,只能从夹缝中找一丝生机,他需要自己的势力,还需要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威胁到他。”
“所以,他找了你?”卫莞愁道,“储位之争历朝历代都是一场腥风血雨……”
“萧家野心太大,若是五皇子继位,宁王府和侯府都不会有好下场。”秦子沁摇摇头,“与其说他找我,不如说我找他。若不拼一拼,怎么突围这局棋?”
卫莞握上她的手,“也就是说,除非有朝一日太子登基,不然你就不能全身而退?”
“嗯,”秦子沁点点头,“不过也快了。”她喃喃道,“到时候我们可以假死逃遁,了却长安的事,找一个山野之地安度此生,如何?”
卫莞羞涩地点点头,想了想道,“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事。”
“什么事?”
“我要为娘报仇,”卫莞捏紧了手,“亲口问一问她,让她对着我娘的牌位磕头。”
这样的卫莞她倒没见过,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看起来又可爱又好笑。她抬起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柔声道,“好,若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就让你的丫头去珠鸢阁找我。”
“嗯,”除了娘以外,她还是头一次这么依赖一个人。
外面隐约传来打更声,两人才惊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秦子沁本想把她娘的事情告诉她,但时间不早了只好作罢。
“过些天,有一场千金社的踏青会,你准备准备。”
“啊?”卫莞一愣,“千金社的没有请帖可是去不了的。”
秦子沁无所谓道,“那庆云县主是千金社的主事,和我关系不错,给我下了帖子,我便提了你。”
见她还有忧虑,笑道,“卫家的姑娘除了你六妹都有帖子,你不会难为的。”
卫莞松了口气,“那就好。”
秦子沁吻了她的额头,替她捻好被子,轻声道,“我这些日子忙,到时候踏春的时候见,我还有事要与你说。”
卫莞乖巧地躺下,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看着秦子沁走了,才勾着嘴角迷迷糊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