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懂。”我真诚的说。
思静的眼神一阵地迷离,忽然又伏在我的胸口,娴的要死。
夕阳穿过薄薄的帘子透射进来,我想我是保持这个姿势睡着了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手臂有些僵,却没敢乱动,我知道我和思静的关系就此起了微妙的变化,我歪过头看她,她像只暖阳里沉睡的敏感的猫咪,让人只能惶惶然地接受她的温顺,她的睫毛是那样的浓密卷翘,仿佛是荷兰乡间那无际田野边明澈溪流里倒映着的五彩小屋和巨大抽水风车的剪影一样,经典而悠远,让人拜慕。
“很早以前我就失眠,”思静闭着眼睛说,嘴角露着些许笑意,“常常会做恶梦,我每个夜晚都会睁着眼睛数数不尽的绵羊,后来就搬去和小沫一起住,你恐怕不知道,以前我就喜欢这样搂着小沫睡,小沫的身体很柔软,是让人很沉溺的那种哦,她有很恬静的呼吸,轻轻浅浅的,会让人飘荡的心安稳下来让烦躁的身心平静,让人凉透的心温暖。”思静的眼神变得特别的妩媚与憧憬。
“是不是特像对玻璃?”她似乎用心觉察出了我的疑惑,反问我。
“可以理解,现在的女孩都是成双结对携手挽臂的,因为怕被骗被捉弄,总以为人多力量大,聚在一起不会吃亏。”我站在半边天的立场上替她回答了最佳答案。
我们在床上赖了两天,好像我过来就是要完成这个不怀好意的任务,其间我下楼买了点心和零食,思静没让我再犯错误,她挺认真地说,如果你要是在轻薄于我,就让你睡床下去。我没敢再造次,她也警告说,如果把事情说出去,就永远不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我。我都一一允诺,只是静静地搂着她睡,压抑着自己浅薄却跃跃欲试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