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都是这么蛮不讲理的,我妈老早就教育我说,心有多宽广,你的路就有多宽广,我始终都学不会我妈的境界,我只认自己的理,“在这个物质社会你试没试过没有钱的日子,没有钱就没有饭吃,也就没有资本谈恋爱甭想过日子了,我温室里的大小姐。”
小沫拿我无可奈何了,我是以实际著称的金牛座,一双钢崩眼睛生来就是向钱看齐的,像我们这样生在社会底层的劳动人民,对于吃饱穿暖这样最基本的物质要求都不是很能满足的前提下,是不敢奢求美妙的精神生活的。
其实我阴雨天去小沫家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也只能在家过阴天,两个人猫再家里摆龙门阵,小沫还得黑我忙活,吧所有好吃的都找出来,把窗帘拉伤,门都关上,与世隔绝,把所有的灯都打开,音响开到稍盖过雨声,和我盘脚坐在那从西藏带回来的手工地毯上,气闲神定地对坐着,恩雅的空灵脱俗涤荡在四周,尘世喧嚣远去,烦恼忧伤抛走。
小沫说:“我以往是这样消磨时光的,借几本韩剧片,捧一卷纸巾,就窝在被褥里头探个脑袋哭的稀里哗啦。”
我就笑她,“男儿有泪不轻弹,女子有泪不经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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