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就觉着自己手里的大衣被拽了出去,而自己则飞了起来,自己可是二百斤啊,这肉可是没白长,从来没有人能将自己踢飞,只是当胖子脸着地,一口啃着了雪,胖子自己整个人都是懵的。
“哑巴!”赵把头一声招呼,就看着胖子身后一棵树上,跳下来一个人,冲着挂在绳子上的钱明英抱去。
钱明英在绳子上以一种不可思议的,人类不可完成一般的动作,踹向了飞过来的哑巴,扑通一下子,身手敏捷的哑巴,被连踹两脚直接砸在了桦树上,然后摔了下来,直接吐了口血。
这时再看钱明英,就看着她高高的站在一棵树的枝丫上,目光冷冷的看着赵把头等人。
胖子呸呸的吐着雪“把头,咱们小瞧这个丫头了。”
赵把头盯着钱明英“田氏女?”
钱明英还是没有回答,赵把头手往后一伸,这时猴子惊觉的把猎,枪递了过去,赵把头一拉枪栓,对着钱明英指着“当代猎王传人?”
“什么?大田村不是没有猎王传人了么?”钱明英没有回答,倒是胖子皱眉在旁边说着。
“丫头,你要是猎王传人,那咱们就是代代都有着交情!那东西不是单属于你的,拿出来吧!咱们依着规矩来!”赵把头一点也不怀疑钱明英的身份,那衣摆上缺少的丝线,这个小丫头的身手,还有知道这个地方,不遵守大田村的规矩敢直接进来,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猎王传人已经提前起出来了山参。
“朋友,有酒!”赵把头声音,慢慢的说着,手指向自己腰间挂着的葫芦。
“对手,有枪!”赵把头搭好了枪,直指着钱明英“丫头,别说我不讲香火情!你选!”
听着赵把头的话,钱明英表示单句能听懂,连在一起,她真的听不懂了
喔喔喔。
大田村的最大的那只大公鸡又开始打起鸣来,只见它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了村长家的茅草屋顶上,单腿翘立,鸡头高高的仰着,叫的那叫一个气势恢宏。
就在这声鸡叫后,村里的赖皮狗也夹着尾巴从村长家门口的草垛里爬了出来,瘦弱的身躯抖落了几下,将粘在身上的茅草抖搂掉,然后跟着大公鸡的叫声开始汪汪汪的附和了两句,然后在左右嗅了一下,就迈开了步子往村子的东头跑去,在刚刚下过雪的地面上留下一行足迹。
钱明英是被冻醒的,来这里快半年多了,她还是不太习惯自己烧炕,入冬的时候因为不小心,炕烧的太热甚至把被子也点燃了,现在只能囫囵着半个被子加一件棉大军衣盖着睡,不过从此就遗留了历史问题,钱明英不敢使劲的给自己烧炕了,于是每天早上都会被冻醒。
披着了军大衣,因为身量还小,正好到脚踝,钱明英扣好了扣子,然后拿着了一个明显比自己脑袋大很多的解放军帽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然后把帽儿朵放下来,使劲的紧紧系上,钱明英才推开了木门,半晌才推了开。
往地上一看,地上的积雪都快到膝盖了。冷冽的北风呼呼的直往自己的脸上扑来,甚至还带着点雪粒子,钱明英呲牙一下,赶忙回屋带着了手闷子,拿着自己昨天树在门边的木掀开始清理起来院里的积雪。钱明英的家在村里算是独一份的,三间红色大砖房,房顶还是人很少用的瓦片,院子虽然和村里的一样,都是用的障子,但是障子也是用的木板,看着整洁的很。
只是这个房子好是好,就是周围只有一户邻居,再者这么大的屋子就只有钱明英一个九岁的女娃自己住。
也许你会说了,为什么偌大的村子,让一个小小的女娃自己居住,这个就得说是钱明英的爹的问题了,钱明英的爹钱粮,解放前几年是就当了兵,在大田村落户完全是因为钱明英的母亲是大田村人,而钱明英的爹则是没有故乡的孤儿,可以说是走到哪里讨到哪里,十好几就参了军,后来因着一些原因受伤退伍,就每月领着补贴,在陶县城里对钱明英她娘田桃花一见钟情,就托了媒人提亲,顺便就落户到了大田村。
结婚的时候钱粮转了户口过来,然后花钱批了地,打了地基盖了三间大砖房,不想两口子的好日子没过多久,钱明英一落地,田桃花就生了产后病去了,留下了钱粮父女二人相依为命,等到了钱明英长到了九岁,夏收去县城交公粮,不想就那么的邪性,那么大的路也能发生了交通事故,钱粮为了推开旁边的村民被大卡车撞的正着,等到村民接着了钱明英到医院,钱粮就快弥留了。
因为田桃花的死,钱明英外家对钱粮耿耿于怀,两家几乎不来往,再加上钱明英的几个舅妈都不省心,除了惦记钱粮那所房子,都不太想领养钱明英,于是在钱粮发丧的时候,一场争斗钱明英大舅母那么轻轻的一拽,正好把钱明英磕在了棺材上,于是就让小钱明英跟着父亲的脚步,走了。星际穿越者钱明英闪亮登场,一番鸡飞狗跳后,钱明英自己养活自己成为定局。
砰砰砰。
钱明英家的大门被敲响,钱明英这时已经把院子扫了一半,听了砰砰砰的拍门声,钱明英抿了抿嘴,这么一大早上,天还蒙蒙黑的,谁敢来自己家?想着着钱明英看看手腕上的隐形智脑,看着里面显示的门外的影像,钱明英不由的抽抽嘴角。
钱明英看完后手上不停的推着木掀,在家里直直的推出来一条路,直通自家大门,等把靠近了大门边都清理了,钱明英则打开了大门,入目的就是欢快的摇着尾巴的那条赖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