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全给,”秦绯浅插话道:“否则你们万一出了状况就束手无策了,我这里……带来的东西不少,主要是猪胰皂比较缺。”
她口中的“这里”,指的是项坠,刑衍
心知肚明,扭头吩咐方胜:“一个时辰之内把猪胰皂送来,越多越好。”
方胜领命退下,刑衍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很是懊悔当初怎么就干出没收她项坠这种事,这就算了,还……
他的表情落入秦绯浅眼中,也同样想到那时的剑拔弩张,竟发现自己已没有那么怨愤了。
原来,有些事情真的能被时间消磨,和被他伤害的痛比起来,还是曾经在一起的甜更多。
三人面对面坐着,各有心事,但各自都没有说话,气氛安静得怪异,刑衍舍不得错过也秦绯浅多说话的机会,没事找事地问道:“关
于互市,正想听听你们的意见,你们的衣食住行,还需要什么尽管说,上次的那些糕点……可还喜欢?”
前面的话是跟兀邪说的,后面那句,却是问秦绯浅,兖都找不到与皇城一模一样口味的杏子酥,所以他把皇城的糕点师傅请来了,做了好几种供她换口味,若她有特别喜欢的,以后就专做那一种。
谁知秦绯浅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道:“都是甜的,尝不出什么区别,也……无所谓了。”
反正她很快就能回去,没必要费这个力气了。
谁知这一句话,却让两个男人的心跳都暗暗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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