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拱手领命,秦绯浅也不由失笑,这是恨不得打个金笼子把她关起来么。
不过在目送刑衍离开后,她还是难忍失落,当天晚上就没能睡着觉,翌日一早,索性去营房照顾伤患,结果刚踏出大门,就见到了一个让她没想到的人。
方端儿一身素净,头发绾得很低,横插着一支红木素钗,没有上回的精心打扮,但她哪怕再掩饰,低眉顺目的神态间还是不易察觉地流露出几分算计味道。
反观秦绯浅,她如今将一身医术教授给别人,不劳她亲自动手,所以没必要穿得过于朴素。一袭葡萄色软锦下裙,上着鹅黄小袖,近来暑热降下来了,早晚有些
冷,便披了条水绿帔子,同样清雅,但比一味的穷酸要强上不知多少。
秦神医记性还不错,当初罂粟酒之事仍历历在目,尤其记得她对刑衍那明目张胆的勾引!
居然还有脸来?怕不是以为自己有多美呢。
拢了拢帔子,秦绯浅似笑非笑道:“抱歉了方姑娘,将军不在,你白来一趟了。”
面对她的冷嘲,方端儿并不恼,恭敬谦卑之态让人挑不出毛病,声音更有又软又轻,不知道还真以为她是哪家的柔弱闺秀呢。
“夫人误会了,小女不是来求见将军的,而是求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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