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以杀人泄愤,除却一开始的时候的意外和感情用事,到了后来,每一次在对别人下手的时候,我都是会事先好好调查一番的,在我加入吉凶会之后,能将这一切做得更加完善,调查的更加仔细。”
“除了两个人之外,所有的人,全都是大奸大恶,死有余辜,你们是刑警,按理说比我要懂刑法,这些人做过的事情,说出来只怕是罄竹难,哪怕你们身处于我的位置,也会下手的。”
“我可不是有道德洁癖的圣人,也不是什么容忍界限低到发指的人,似我这种比他们更该死的人,都能意识到他们该死,可见他们都做了什么事情。”
“这些我可全都背过,需不需要我背出来给你们听听?”
说到这里,他没有停顿,似乎也没有征求我们意见的意思,而是一鼓作气的说了下去。
“顾建国,春城福利孤儿院院长,表面上装作慈眉善目,其实暗地里可是完全另外一幅景象……他和拐卖儿童的人有所勾结,因为春城城东那个孤儿院管制松梳,经常会有孩子出入,他作为院长可以完全做到这一切,他将幼儿,还没有多少记忆,买过去好管教的孩子开出价格,按照性别长相售卖,在他话中这叫做资质。而且除此之外他还有猥,亵童男童女的嗜好,经我之后调查,孤儿院里成的女孩被他猥,亵过,两成的男孩也遭过他的毒手。”
“沈景言,春城小混,混的头,死前年龄二十五岁,学历初中,在上初中的时候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和社会上的小青年拜了把子,拜了山头,在学校里面无人敢惹,甚至顶撞老师,家里有点小钱,嚣张不已。”
“在学校上学期间,有两个小女生被他搞大过肚子抛弃,三个小女生被强,奸不敢说出来,其中两个还有男朋友,有一个还是当着那小女生男朋友的面干的,在学校里敲诈勒索,上完初中之后辍学,在社会上找两个混子拜了大哥,带着一帮人整天在学校门口殴打学生,敲诈勒索,在十岁那年因为失手捅死一个学生被抓进牢里,因为年纪刚刚不满十岁,而且家里又能给出钱赔偿,所以只关了五年就被放了出来。”
“洪长生,死前年龄二十九岁,游手好闲,在酒吧打工,因为一无所长又嫌工资低,干起了贩,毒的副业,在酒吧里面贩卖摇头丸,赚的钱财,在家里殴打老婆孩子,在外用钱拉帮结派,建立起了许多家酒吧的下线,生意逐渐做大,在我刚刚接触这人之后套出他口里的情报之后从他那里得到了许多的事情,随后被我杀死。”
“陈慎,死前年龄四十岁,因为在国内欠下赌债无力偿还,抛下自己老婆孩子跑去东南,亚贩,毒,一开始谨小慎微,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混进了大组织,因为心狠手辣,敢豁出命去,在组织里闯出了不小的名头,后来行为就更加放肆起来。”
“大量的进行辐射毒,品的活动,并且在东南,亚行为嚣张,手里已经有多条人命,在我刚去那地方一段时间就被我秘密做掉。””至于你们警方记录在案,大特的那起案子里,被我干掉的那些毒,贩,各个更是灭绝人性,为了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祸害了不知道多少家人,那些人还用我多说吗?你们警方如果有心,随便就能调查得出来。”
“这些都是我早期还年轻时候干的事情了,很多都是碰运气,但是事实是他们全部都该死。至于在那之后,我加入吉凶会之后有了更加好的情报力量,在那之后我干掉的所有人,我都可以问心无愧的说一句,这些人全都是死有余辜,仅仅只是死还是便宜他们了。”
“各位警官,我可没有自诩正义,但是这就是我做过的事情,仅此而已,我不敢说自己有多么无辜,可是站在我对面的你们,就那么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