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土壤被刨开,用牛车死死拉开,然后播撒上种子,等到发,育成熟就可以收获。
只是……这样的土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里是室内,而且室内的人,还是个脑袋有些问题的,躲在地上发神经,自己脑袋不太清醒的家伙。
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家里面种什么东西,而且以他的这副样子,我不觉得他有这个闲心和闲工夫来干这种事情,况且哪里有人在自己家里面的地上干这种事情,这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吗?
不种东西,脚下的土壤却松软无比,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近期,这个男人曾经在这脚下挖过什么东西……挖开一个坑,然后往里面埋些什么……这……他到底在往里面埋什么呢?
实在是有些惹人遐想啊……再加上这男人先前从地上悠悠转醒看向我的目光,让一切仿佛被线串联起来了一样。
他在装傻,他不是个傻子!
“一下……”
听到后面传来的人说话的声音的时候我们俩的脚步声就微微凝滞,身子陡然一哆嗦,不过因为先前走的太过果决,所以脚还是不受控制的慢慢往前走了两下。
“两下,三下。”
他在数我们脚距离停留下来的次数吗?
我和旁边的全流萤猛然回头,看到后面的男人已经不是先前那样的爬在地上像是一条狗的样子,他这时候已经恢复了打从一开始就恢复好的样子,还是像先前一样的坐在地上,不过这回他的身子没有在蜷缩了,反而是微微前倾,似乎是在找一个更加合适的姿势,能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量我们。
“三下,你们就停下来了。”
他很邪性的笑了笑,像是个耍着别人玩的小孩子。
“你……”我口中的你到底是谁这几个字还没有脱口而出,就被更快一步当着我们面前的男人说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对吗?”
看到我们略有些吃惊的样子,他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如获至宝的笑了。
我想要微微偏一偏头,给全流萤暗示她可以上去动手了,面前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对劲,没想到下一秒他就先我一步说到:“旁边那位小姐,可别对我动手……我记得,你打人是真的痛。”
似乎是注意到我眼中的惊愕,他又是微微一笑,说到:“何天下,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何天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的大名还没有在这村子里面广而告之,那么多当天晚上亲眼目睹了密室杀人的村民们,也几乎都不知道我叫什么,除了二垚之外,这个村子应该几乎没有别人知道我叫什么了才是。
而且我也非常肯定,我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见过,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名字?而且……就如他所说的,他不光知道我的名字,就连我在想什么,要做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绝对不像他外表表现的那样,是个傻子,是个神经病,他在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