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姑娘,过得开心吗?”这个中年人还咬着牙签,好像从早上咬到现在了。
“很好。”夕兰不想理他,看都不看一眼,就从他一旁走过。
“你有点不开心吗?”男人不以为然,“算了我们走吧。”
“今天就让我一个人走,行不行。”夕兰突然说道。男人一听就不乐意了,毕竟这可是他的任务,露娜给他的任务,他执行了好几天了,今天可不行。
男人正要说什么,突然雨萱拉住了他的手。男人震惊了!他诧异的看着雨萱,雨萱居然像一个成年人一样成熟的摇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唐叔叔脑子不好使,他还真的就停住了,看着雨萱要干什么。
然后下一句没把唐叔叔吓个半死,“我们谈谈吧!”
唐叔叔看着只有15岁的雨萱,满满都是自己60岁的样子……男人正思考着什么,“为了夕兰!”雨萱又认真的说道。
“行!”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了夕兰,唐叔叔居然就爽快的答应了这个请求。
……
弗洛伦蒂诺头贴着机窗,注视着外面的群山。
因为比较拥挤,飞机前面只有一个驾驶位。而后面一般只够坐2个人,但是现在有4个人……米拉娜让欧格坐在一旁,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所以王总只能和弗洛伦蒂诺努力的挤在一起,如果他们不挤着,就只得米拉娜抱着欧格了,然后又让欧格头靠在她肩膀上,这样感觉有点太奇怪了。
本来王总很想说反正见到你的时候你都是抱着他了,也没有事在多抱欧格一会吧。不过王总最后没敢说,因为米拉娜眼神冰冷到了极点。
“话说,我刚才听你说什么5年前那个什么航母变成废铁是什么意思。”弗洛伦蒂诺突然问王总。
米拉娜眼神也斜视过来。
“哦……那是5面前的事情,那个神第一次出现,是在我们的东海,不过那天很奇怪,日本也出动了航母,入侵了我们的东海。”
“他们也知道了神?”弗洛伦蒂诺静疑的问道。王总摇摇头,“我们不能确定,事实上,那一次发生的事情是在我们东海的边界,而在我们东海边界,有着钓鱼岛,春晓油气田——这也是日本一直和我们有争议的岛屿。所以不能排除那一天他们为了‘搞政治’意图的可能。”
“我研究过你们,如果真的是为了‘搞政治’,是不是航母搞的太过了?”弗洛伦蒂诺不解。
“我们也有想过,可是日本没有做任何事情,他们甚至还在钓鱼岛徘徊了一段时间。但是最后,日本的航母在一瞬间就化成了火光……”王总神情凝重,“那一天我们本来也是不知道,要不是中央调取了卫星录像给我们,我们我不敢相信!”
“你们卫星可以看的这么清楚了??”弗洛伦蒂诺惊异的问。
“可以实现距地面5米的高清监控,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逃不了我们中国的……监控,好吧这是个秘密,我们的秘密,但是我们可不想暴露啊。”王总解释道,“总之就是那一天,那个神在我们东海出现了,然后一生气就把日本航母炸了。”
“你刚刚说录像,也就说说你们没有在现场?”弗洛伦蒂诺继续问。
“事实上,有一个人当时在现场……”王总突然压着声音很低的说,就像是再说很重要的秘密一样。
“是谁?”
“我们把他叫做——秋!其实那个人很神秘,他是我们组织的人,但是不属于任何一个领导管理,我们甚至都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我们只有听说过他。你知道我们怎么和那个人联系吗!我们通过——电话和短信,没错我们居然只能和他通过电话联系!而在那一天,我们也知道了秋过去了,因为他发给了我们一条短信。
短信只有一句话——‘我在东海,她来了!’”王总说道。
“你们没怀疑过他么?”弗洛伦蒂诺说,“怀疑他是否真的存在。”
“不可能的!”王总严肃的说,“虽然我们没见过他,但是以前的确能通过一些录像知道他在做一些任务,录像中他把自己面相遮掩住了,我们不能知道他的面容,以前我们还通过电话,也有共事过,也是通过电话联系,他的声音听着就是一个人类,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他真面目就是了。”
“我懂了。”弗洛伦蒂诺点点头,“继续说。”
“但是就是那一天出了意外。那个神不仅毁灭了日本的航母,似乎秋也没能逃脱,从那天起与我们失去了联系,我们再也无法找到他了!”王总说道,“我们不停的找他,不停的寻找线索,终于在大概一个月前发现了线索。”
弗洛伦蒂诺无言的点点头。
“我们终于发现一个事情,5年前中国临海的H市有一个医院有一个病例,是抢救一个溺水的人。我们巡查了那个病例,是捡破烂的人在沙滩上发现了一个肮脏的人躺着,失去了意识,于是那个捡破烂的报了警,又送到了医院。但是很奇怪,一个溺水的人怎么会爬在沙滩上?当时我们已经排除了涨潮的可能,而且要是真溺水了,在飘到沙滩上,恐怕尸体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只可能是异能者了,再加上我们调查了H市警察的档案,那次时间就发生在东海时间两天之后,是秋无疑了。”
“所以他现在在哪?”
“他现在就在我们的基地,不过似乎他失忆了。”王总说道,“他一定知道什么事情,就算失忆了,也许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当年他逃出了那个医院,去到了F市。然后前几天F市又发生了那个事情,我们完全可以和我们查找的组织联系起来!”
“你是说那个人?”弗洛伦蒂诺问道,王总点点头。
……
不知何时,远方轻荡着轻凌的歌声。
先是轻轻的敲打木梆声,然后透明,空切的伴奏音。低沉的女声传来,透彻着心灵的单色声调开始循环着,这是一种特别的旋律,在这低沉的,清脆的声音围绕着,虽然不是很好听,但是内心却好像被激起了回响,似乎还不错。
如果现在不是在波涛汹涌的海上飘荡的话。狂风怒吼刺痛着耳边,牛毛的大雨暴至,落在夹板上,落到海面上,让人无处可逃。寒冷折磨着整个人的精神,大海飘荡的这个灵魂,又在洗刷着人的内心。
整片海,都是这个女子的声音,这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稳,也很干净,没有一点点的做作,似乎,这个神秘的女子在表达着自己的内心,正在独自一个人对大海诉说着什么。
狂风怒吼,暴雨骤下,歌声却是那么的清晰。
“——丙午之冬,发沔口,丁未正月二日,道金陵,北望淮楚,风月清淑,小舟挂席,容与波上。
——绿丝低拂鸳鸯浦,想桃叶当时唤渡。又将愁眼与春风,待去,倚兰桡更少驻。
——金陵路、莺吟燕舞,算潮水知人最苦。满汀芳草不成归,日暮,更移舟向甚处?
——裁缝寄远道,几日到临洮?”
没有人能在这一眼平川的大海中,看到哪里会有人在歌唱着,歌唱着这首耐人寻味的词曲。
……
猛然的,秋华睁开了双眼,他满头是汗得呼着气,他惊恐的环顾四周,却发现一旁的芳文还在睡梦中。
他们被那两个女士带来这里询问一些问题,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逐渐失去了意识,进入了梦中。秋华明白过来——他们被催眠了!
“你还好吗?秋华先生?”女子坐在他的对面,温柔的笑着,但是秋华却觉得这个笑容笑的让他头皮发麻。
……